语言是思维的工具，另一种语言是另一种学习的另外一种思维的方式的体现，所以教英语帮我们学生拓展思维。比如There be对我们学生很复杂一个事情，语法里没有这个问题。那我从这儿开始培养哪些思维呢？小学英语教学要培养学生思维能力。

学校教育学生发展思维能力为核心任务之一，请大家注意这句话，我们现在有这样的说法，这些年对中国教育批评的声音很多，有一些专家，也有一些这个我觉得不知道是专家还是什么人，也有一些是拿了人家钱了故意说我们中国教育不好的，但不管怎么样，我们有一个事实大家认可的，就是我们教育出来的孩子可能在更大的国际场合，在竞争的时候，思维和逻辑的表达的能力不足。这点我想是应该是有的。我想跟在座的小学外语老师说，我是极力推动咱们全国小学英语开设的，我也某种意义上在保护这个小学英语开设。十几年这个我们是努力地跟各个专家讲、解释讲小学英语优点、成绩等等，但是关起门来，当我们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必须要承认，我们希望我们的英语教学当中思维元素、逻辑思维的元素、创新思维的元素、批判性思维的元素能够有所体现，能够有所渗透，能够有所提升。英语跟其他学科不一样，它尤其担负这个任务，因为它给了我们看世界的另外的视角。所以如果做了这一点，你将会让你的学生获益终生。有一句话，我老问老师，什么叫小学英语，翻成英文怎么说？老师说primary，张口就出来了，primary, primary English。但是primary这个词的意思再翻回中文不是小学，是最重要的学。Primary是most important的意思。你们去上网查，说这个人是谁，是Prime Minister首相，最重要的那个官。一个人的最重要是prime, primary最重要的，所以最重要是什么呢？不是教语音，教词汇，教这些，更重要的是在这打下认知基础，学英语的习惯，学英语的方法。所以我就开始回过头来，把这个引进来，批一下，请大家思考一下。我说那个河南的小学老师啊，教这个单词还没完，他让同学一比划，小同学站起来说：“Book! b-o-o-k, book!”没完，他让同学们还要说book, b-o-o-k, book,后面加俩音叫嗯shú。听懂了吗？那小学生站起来说：“Book! b-o-o-k, book!嗯shú”，然后又站起来一个book……嗯shú。我听见嗯书，好了我想想，哦，明白了！N词性，名词, shú就是河南话的书。我说为什么你还要说这两个呢？他说很重要啊，一个是词性，词性很重要吧，为什么？我问了好多老师，词性为什么在小学就教很重要，反正重要都这么教，所以我们得想一想这个问题。第二个，为什么要教这个shú呢？你听谁说话说--Do you have a book, 嗯 shú?—No, I don’t have a book,嗯shú。We always have books,嗯shú。没有人这么说话的，但为什么这么成串得教呢？Have you thought about that?它对学生的整个的认知，这样的一种教学方法，一种不加切割的下意识原始的积累，语言是这样的，语用我管不着。这样的教学方法是不是得思考一下，到底给了学生哪些东西。

这是去年时候国际上开始的：语言是什么呀？它叫It’s a life skill,语言不是a body of knowledge,语言不是800个词，四个时态什么的，语言是life skill,上面包括听说读写，包括语法这些东西，但是它只是语言和语言学习的一小部分。在这我再跟大家提醒一句我们新的课标，现在看这还写着four skills，哪four skills？听、说、读、写。今年我们的高中课标修订，把现在的外语教学的技能加了一个，叫viewing,看！小学英语教学尤其要培养学生听说读还有看的能力，看懂画面，一个画面这么多的东西，你们的书里面画很多，学生能够看这画大概获取意义，并且能够用英语把它表现出来，或者有一段英语的意义学生能够用图把它表现出来，这个图文转换能力是21世纪以后的孩子必须要掌握的一个能力。它不是光reading for words, they read they view ,they review是看更多的information,而information现在很多的时候不再只是文字形态，它有图的形态。

我现在在讲这个事情的时候，我就要用了一个图，用图特别的visual,用图特别容易让孩子们理解，一个图胜过很多语言。现在小孩学的做的阅读也是看牛津的这个书虫，看里边大量的是图和文匹配，尤其是这个年龄段孩子，他认知世界一种重要的方式，所以这点图告诉你：有这么多东西，接着它告诉你语言学习还有更多的意义。比如这里写的是Thinking and problem solving。它写的是什么？思维和解决问题的能力，还写了什么？合作的能力，组织的能力，获取信息的能力，安排自己的活动等等。这些东西都是我们在语言教学中要关注的，还有情感、价值观，这些东西都是现在我们在小学当中就开始的。

我刚才说要有嫩芽，大家想一想，在你的教学当中，怎么出现、体现这些东西？你有没有可能在教学当中让学生设计一下my day？有这样一个单元，写我一天的生活，I get up at 7.然后我on Sunday I get up ,I dine, On Sunday I watch TV都有了很多东西，大家之间可以交流可以讨论。这里面含有了一些我自己的设计，我自己的思考，哪些东西是更有效的，老师如果再往前推进一下，不是让学生光把这一天直白地描述下来，你可能有一个打乱的，或者是认为谁的那一天你设计一个让学生看合理不合理，作调整，你就加了一个用语言、用思维去解决问题的元素在里面。这样的东西在小学，当你现在看的时候，看你的活动，你稍做一点调整，你就会发现你的教学当中多了一层深意，学生就会有更好的收获。

下面这部分我想说，国际上，大专家在讲语言学习也好，讲教育的意义是开发心灵，开发心灵。我们已经做了这个逻辑推理了，英语是这样一个思维工具，所以教会学生学会分析，教会学生学会发现规律合成，教会学生有创新的思考。我看过一些很好的课，在这方面都有设计，这都是思维能力，这些东西进入了学生的学习过程当中，通过你的教学当中的一些具体设计，进入到了学生的学习过程当中，形成下意识的学习习惯和做事情的习惯，我们下一代整体的思维能力、组织能力、表达能力、交流能力就更强，就更强。我们这个民族，它在很多大的问题上他的表述能力、被人家所能够接受的能力就更好，这叫民族的竞争力。所以，刚刚跟大家讲了五个，后边还有两个，一个讲学会尊重，一个讲道德之心。我们今天重点讲的是思维，你的英语课当中，有一些活动，是不是有效地帮助学生学会了下意识？我们现在没有作解读，作理性分析，它只是一种素养。但是能跟着老师做这件事，就埋下了种子，发出了嫩芽。所以发展小学阶段发展思维能力，要求具象、情感、渐变、成长这样几个特点，要有认知，年龄的认知特点，引导儿童在具象中找到规律，找到比较，进行归纳，提高认识。

教材当中有没有这样的一些活动，可以从这个角度去看这样的意义存在？我举一个例子，叫重庆南岸区小学，颜色教学。思维是一个很复杂的事情。我去重庆的一个小学去听课，一个小老师教一年级的小同学，让我很感动。一年级我去的时候刚刚教了一个多月的课，那个老师那天课讲color, colors.我电脑里还存了上百个小学英语的教案这个教学的东西，但我觉得那节课给我印象很深，red, blue, yellow what what,然后OK,read after me, red, blue，然后拿出颜色让学生看，做很多事情。那个小老师从儿童认知，一年级的小孩认知出发，情感、关注、引领、兴趣，这都是认知的这个启动阶段。他在桌子上搁了一排试管，一个架子，然后这个老师跟同学说，OK，morning, class！然后小朋友说morning,很高兴，进入英语状态了，你别看打招呼，他是在告诉学生，This is English class。然后那个老师怎么办，拿起一个试管，底下有一点水和一点粉末，那个老师上来没有先教词，而是说class,用这个吧，他说Look！look！什么叫look？一年级小孩，你得先教我look，l-o-o-k, look,听说看听之类的，你得先讲这个呀。但是小老师上来就说look！学生愣了，什么意思？这叫look，look，我拿俩手指头一带就表示你那眼光得被我勾过来了，你得跟我一起，这就叫look,然后look,小朋友们都look了。然后老师说，开始动起来说，Shake, shake, shake！Shake, shake, shake！小同学，老师接着招呼同学们Shake, shake, shake！Shake, shake, shake！要是一个语英语专家会说什么玩意儿啊！你现在听着哪叫在教英语啊，说的都不是shake,就没有k的音，说的都是谁谁谁，教英语还是教汉语呢？但是如果你看到那些孩子的脸，那个感情，没有一个孩子认为自己在说谁，每一个孩子都知道这叫shake, shake, shake,是个英语词。那么老师把孩子带到这个语言学习状态中，语境的创设，行动的，学生先进入，沉浸入，进去。然后老师shake, shake，化学变化一晃，开始变成红色了，小孩说红的，这叫curious，interested。老师不失时机的，不能说no,不许说红的，在英语课你得跟我读叫red, r-e-d, red。那个老师说yes, it’s red. Yes, it’s red.我通过一个语境的创设，把你的思维从中文的状态转移进了英文状态，你这门槛迈进来了，这就是思维的萌芽。这就是我们带着学生进入英语状态，做得很顺畅自然。然后接着老师这个变完了搁在这，接着不动了，找一个学生说Ok, you come.那个学生过来，全班都激动了，真好玩。一年级小孩你们想想。然后那个小孩晃，呼——啊，全班都跟他shake, shake, shake, shake, shake, shake,晃出了谁呢？Green.一点点往下推进，做了几个又变化，从具象都抽象，比较，最后从班里找颜色，然后组织，你最想做成什么颜色，一年级的课上的生动活泼。但是这一节课上下来，学生获取的东西我说是多层次的。所以小学的英语教学，看着是很简单的，你一定要从更高的层面来思考我的教学到底留给学生哪些，更深远的，更多的东西。

教学变化要研究哪些东西？我们强调重视思维培养，提高教学效益。大家在看课的时候，有很多的维度去看课。今天能不能看一看，这个课上的时候，设计的时候，是不是把学生的成长作为你教学的重要目标？有哪些维度的成长？你这个老师可以看语言教学怎么样，那个老师你有没有可能看情感发展，那个老师看一看我们学生在这个时候思维上倒是在强调做什么事情，可能对他的思维有哪些训练，看得深一点，别光关注。我有时候看一节课，我甚至不看一节课是否完美。全国的大赛我也给很多省做过这个老师做过提前这个大赛前的培养，或者是大赛预备，北京市的课我也去给他们做过，那课上到最后已经上得如此精美，就是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眉毛挑多高，我们都有设计的，你要45度角冲学生乐，然后你那个动作，学生觉得你正合适，这叫演戏了。我们一节课有时要imperfect一点,但这一节课要大气一些，要有一些思维元素在里面，我希望能够看到一些课朝这个方向去做，去努力。那么好，我们从哪来入手呢？一个阅读当中有思维，小学阅读的特点：短、精、新、活、多，那么怎么办呢？我们要从学生关注语言到关注语义到关注引领学生获取信息等等，这些东西都叫做思维培养。那么我给大家一个例子，单词与课文的关系。先讲一个概念，什么叫单词？单词英语怎么说？Word, Words. Word或者是Words翻回中文是什么？你听，大家发音就不一样了。刚才我说单词英文是什么，大家都说word,我说翻回中文是什么，老师说词，给我都是词，那个d没了，说明你们翻译不准确，单词翻成英文应该是single word,单——词。这个害了我们中国的外语教学，我们老教单词，最后教完了就是我前面那个例子叫tree new wind,是不是这样？单，一个一个单词，一个单词有一个相应中文意思，所以我教你树是tree, tree就是树。搁在一块一个英语是什么呢？就是把这几个词连到一起就说话了。所以我们就出现了什么夫妻肺片，husband wives lung slices,丈夫和妻子把肺切成片你吃吧，你不敢吃了。它不是这么个意思，所以教单词是很一件很麻烦的事情。要教词，但是我们现在教词的时候呢，我们强调语境、语感和思维等等联系一起的关系，小学不用讲那么多，教了词，刚才那个程序还有，往前迈一步，把它放到一个语境当中去看、去理解，效果就不一样了。比如说这个词是什么意思，last,什么意思？得给我上下文才能知道什么意思。再给一个词叫什么，longer, last longer, 我大概知道什么意思了，发现再给一个词的意思又不清楚了，books last longer.老师们马上跟我说不对，你这句话不对，我说怎么不对，他说你这句话不对，为什么这句话不对呢？因为这句话缺了一个than。你讲比较级longer就得怎么样？longer就得than,比谁长，没有，这就是一个books last longer.那么告诉大家一个意思，教一个个的单词不解决语言能力问题，教一个小短句还要看更大的话题，更大的语境，更大的文段，才能够使我们理解更好意义。这个东西如果你在小学就建构，你的学生就不满足记一个一个的单词跟你对中文意思，他知道词是要串在一起运用规律形成一个有意义的表达的，如果他一直是这样的话，他的语言学习，他的思维从一开始就是对的。我们看这个单元看这个课文，上面写什么？标题是什么？在杭州今天可以说spring is the warmest season.其实可能是35度。那么winter is the warmest season是什么意思呢？ 这样的文章教的时候就得考虑它绝不是让学生只是读一下是这么回事，它不再是平铺直叙的说There are four seasons in the year.它上来给你讲一个命题，这个命题跟你的common sense 不太一样。开始引起你进入思考状态，这个课文就有意思了。如果没有这样的课文我们也会把它转换成有意思的活动去让学生看。这里面它讲了winter为什么是warmest season,讲了一段话没完。你们再看第二页，注意这是小学的阅读材料，第二页讲什么？我接着跟你说理，说Nights are warmer in winter. Mom makes me chocolate milk and Dad cooks hot soup.这两个东西喝了都有什么感觉？接着说My bed is the warmest in winter. In winter, bodies sit closer, books last longer, and hugs squeeze the warmest.这句话在这出现了，books last longer.那么思维能力当中有一个能力叫想象力，我们让学生想象一下这一段描写的实际上是一个情景，想一想什么叫My bed is the warmest？然后bodies sit closer，冬天的晚上没处去了，挤在床上大家bodies sit closer干嘛呢？books last longer. So we read books in bed.这里面学生填充进了一些语言甚至没法表达的东西，但是它能够有形象化。形象、想象力也是思维能力当中一个重要的元素，所以小学教学这个画面一出来，然后我们给一个图或者不给图让同学们说读完这一段你理解，根据你的理解，你们四个人分一小组，两个人一小组画一下你想象中的这一段是什么感觉，最后有的同学可能事实性的画出来，他说这是床，两个人挤一块看书。但是请大家看几个意思，一个是hugs squeeze the warmest.我们俩抱了一下，紧紧的一抱就挤出点warmest，最暖的心里感受，谁能把这种感觉画出来？这个画面应该是很暖的。老师如果往这引导，虽然你琢磨不多，但是你把教学从扎实得理解一句句话组成一幅画面引向学生的思考，这些都是我们在教学当中现在要向它们倾向，这节课的大部分时间确实还是在教语言，理解语言，但是不能满足在这一点，要向前走一步，这是一个例子。

所以我们认为现在的外语教学，我们特别强调建构意义，meaning,小学教学别着急讲干巴巴的语法和形式。从意义建立整体感，理解信息的逻辑建构，从阅读中体验情感和观点。大家都测试过课表，义务教育课表考试形式当中有一道题让你读一小文段，然后给你四张图，让你把图根据文段的内容重新排队，这个重新排序题大家都给学生做过，这种题它不是说简单的阅读能力的训练，它是逻辑思维能力的训练。在小学我们这么考了，到了高考的时候，我们在一个大文段里拿出几句话来，搁在外边，然后信息不完整了，让学生根据上下文的信息再把内容填回去，这就是一种更高思维能力的训练,reading for understanding.所以回到这，从阅读往下降一步就是思维导图，思维导图大家应该都知道。大家看最后这个练习，一看之后我问初中老师这是在干什么，初中老师说这是填词练习，我说good.填词练习都大于一个个记一个个词的练习。当他把这些词填完之后它就从word 构成了一个map,从word map建构出了一个information map。这节课，这个作文，这个几十个词的小故事里最主要的词是什么呢？实际上你在教学生阅读技能，从一片词中找出最重要的词，几个最重要的词建构成这个单元主旨的话题和意思。到了初高中上课，老师都特别着急，他们的英语都特别有力，他问学生说OK，class, I give you one minute to the read text, one two three go！着急了半天原来是OK，class, I give you one minute to the read text, one two three go！还没够5秒呢，就说time is up！为什么着急？他说我要教阅读又要让学生获取主要信息，但是我明明心里知道他们不行，他们根本读不出来，所以我假装走这个程序，give you one minute to read the text,然后他go了，回来说what’s the main idea,学生还没读完，抬头看了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说OK，now let’s look,往PPT上一指，啪一打，PPT上出来main idea,然后老师说do you agree,看我这手，手枪。学生都说agree。接着老师说good, now you know the main idea。谁know啊？老师说我知道他们不懂，但是我没时间。我说这个任务我们小学就得做，我在三四年级东西很少，但你仍然认为这节课同学们，你们认为最该记住的是哪个单词？这个同学说一个词，那个同学说一个词，用中文说说为什么，你在教学生记一个话题下面重点的核心词，你把记单词这个过程变成了一个思维过程，思维过程就不再是停留在学英语是为了学词了，学英语是为了表达，是为了使思维更清楚，是为了有组织能力，这个意义在这，大家都这么做，希望你们认识到这个高度。这个过程我们叫思维导图,想想Thinking map, mind map, Word map作用是什么。有哪些种呢？这个不是我的创造，网上有的是，你们看一看，但是我建议这个活动专门设一个专题，就研究在英语课上怎么体现对学生思维能力的培养。一至六年级都有这个任务，从小就是的。

我们再看一个东西，大家一看都说知道，这是tree map,——你们都用过吗？——用过！我问的时候所有的老师都说用过，脑袋还歪出去。我说哪个？——family tree，这你都不知道！我说你再跟我说一个，我们不要family,换一个你有吗？用过吗？所以下意识的搁在那，把它就看成词的组合，没有看成一种思维工具，这就不一样了。如果你经常有意识让学生去做树形图、逻辑关系图，就复印它来复习词汇，归纳语言信息，让学生有效记忆，回去再输出东西了，你的教学效果是不一样的，而且看着跟别的课没什么区别，但是你让它潜在下面，两三年之后你培养的学生的思维不一样。还有一个图大家看这写着什么？double bubble map，就是两圆圈，交叉在一块，用它干什么？两个学生可以做比较，两组学生可以做比较。你教的是你早晨几点起，他早晨几点起，最后你们俩共同在几点钟做什么，有个性有共性，这一点极为重要。中美两国特色是什么？中美两国共同利益是什么？大到国家治理，小到家里面两个人。为什么他有我没有的，这种感觉这都是思维之后的表达。所以思维导图看上去很难，美国的小学都在教这个东西，可能在知识量上没我们高，但是技能上、思维习惯、思维素养、思维策略上确实是走得比我们多。所以我很着急，很希望大家把英语学习变成教学生学英语、用英语思考思维做事情，这样一个过程。

那么再有一个点，语法教学。小学的语法这有一个说法叫见到，碰到，不讲到。不讲到是不把那个语法概念讲出来，但并不是不让学生有语法意识和学习着用语法的，观察语法这个学习过程形成思维的这样一种训练。现在国际上有一种提法叫grammar sense,今天在国内第一次公布这个事情，别的人都没有，我敢说这是第一个提法，grammar sense叫语法感。小学要培养语法感，就是说Hello,然后你回答我什么？——Hello！为什么用这样一个句子？因为你在跟我打招呼，你不会跟我说你用了那个祈使句，我也用那个祈使句，没有人有这个毛病的。所以知道在语境下学生能够自然读出反应，并且开始感受这个东西，这是我们要培养发展的。同时让学生观察形式的变化，就是我们在课上是不是在引导学生做关注这种形式，这几个句子搁在一起表达了什么意思，在形式上有什么共同点。但是不要做底下这件事，这是一个市的六年级考试题：写出she的名词性物主代词形式，这是一个很土很傻的一道题。而且六年级的时候男孩都恨这个，所以男孩就不再学英语了，男孩最后都失败了，上了中专技校，都没好好学习，我们国家男孩的整个文化水平都下降了，我们国家以后打仗我们的学生连导弹都不会发射，从学英语这个she开始的。我说的很强调，但是你把他气走了，他觉得学英语没用，但是你说这很重要。现在换过来想这个事，看这段语法。

我去听过小学一年级怎么教这段，真棒，这叫语感、语法感的教学。所以从小学的思维训练角度来看小学英语教学评价，这里有好多练习题，请你们换个角度看下小学的这些活动都是在教学生不是英语而是应用，变成一种思维的训练。从需要到教学过程到教语法，教阅读，教词汇全都能从思维角度改造我们的教学，爱因斯坦说我骑自行车不行，但我能创造相对论，其实每个人都是天才，那么别强迫鱼去爬树，要符合它的认知习惯。

这个图是我给大家提示的，儿童的语言学习我们要尊重他们的个性特点，尊重他们的认知习惯。我去听一个老师讲课，他讲A for apple, D for dog,他让学生上来画画，一个小男生上来把这画画错了，D应该画dog他画成apple了，老师在改这个错误的时候说OK，对不对？同学们说不对，就突然间关键点到了，突然一个小男孩冒出声音来，本来应该画成狗他画成苹果了，他给这个苹果起了个名字叫apple dog,然后当时我看了那个小老师，他表现的很不高兴，唰一下就变回去了，马上又收回来了。然后下课我跟他商量，我说你怎么看，他说这个孩子以后要注意，他是在捣乱，要掐他的尖。但是我说你这个孩子思维上有很大的创新能力，别的小孩还糊里糊涂，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他能把两个单词碰到一起，形成一个新的单词apple dog,既然有hot dog,为什么不能有apple dog呢？所以换一个角度这个孩子的思维是有一种创新能力的，你要保护他，为什么不能把苹果改一下变成“苹果狗”？全中国如果出一百万个“苹果狗”，我们的网上教育，我们中国的整个创新都实现了，现在中国就缺这些东西，缺这些“苹果狗”。

我在刚刚开始之前放了这样一个小的片子，现在我们用pad这个形式开发了教学，这是教育部的重点课题——用pad形式来进行英语教学，里面有3D的小学学习内容，有系统逻辑性的这样一种展开形式，这是一个课题，希望老师们有机会看一看，在网上观察一下，可以参加我们课题的研制或者课题的推广使用。现在的小学英语教学是一个很博大的，什么东西都有一些的学科，所以希望在座的老师们认识到自己任重道远，我们做的都不完成，但是我们把它催出小苗来，我们的任务就在这里。所以我想说真正的好老师是要具备开放的心态，不是fixed mindset,而是open mindset, growth mindset,真正的好老师应该不做这件事，杜威说If we teach today as we taught yesterday, then we rob our children of tomorrow.如果今天还用我们按老法子去教，我们的孩子没有未来。21世纪变化如此之快，我们在座老师来学习是件好事情，学这个想一想我怎么给我的学生思维空间，我怎么用现代化的教学手段使我的教学更丰富，让我的孩子不是简单的记住那几个词，这个是我们的使命，最后一段话也是我给你们手册上留的一段话，我说做“明”师才能做“名师”，要想让你的教学成长，一定要让你自己明白很多事情。

作者：张连仲（北京外国语大学教授，国家教育部基础教育《英语课程标准》研制、修订组核心成员）